二OO二年七月,突然从俗家传来了令我错愕的消息,我的母亲得了血癌,这突如其来的讯息,仿佛晴天霹雳,令我心急如焚,恨不得赶紧飞奔回去,但恰巧大法王师父出远门,只好透过电话,请求大法王师父加持我的母亲。我难过地在电话这头哭了起来,大法王师父非常慈悲地安慰我叫我不要慌,并允诺加持我的母亲。听到大法王师父的声音,不知怎么地,就觉得很安定,也就暂时稳住了我自己。
大法王师父不在,我也不好请假离开,隆慧师姐也来安慰我,但此时的我心烦意乱,生起了很大的无明烦恼,竟忿忿不平地说:“在这里照顾什么大丹狗嘛,还不如回去照顾我的母亲!”没有正知正见的我,已经失去了理智、心浮气躁的我,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定力了,平常打坐念佛都是假的,逆境来时就彻底被烦恼、恐惧、无明火吞噬摧毁了,我很害怕从此失去我的母亲,我很怕再也见不到她了。
而且大法王师父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大圣者,我都有些怀疑了,来了这么久,还没有见到大法王师父圣者的威神示现,想学大法又没有法,难道教一些慈悲修行,看到狗狗们顶礼,就是大圣者吗?我学不到我想要的东西,大法王师父似乎也没有东西可教,我不禁自问,当初选择留在这里,真的做对了吗?这样的一天又一天,度日如年的滋味可不好受啊,好不容易每天算着日子,终于挨到大法王师父回来了,我赶紧请了假飞奔回去。
母亲已经住进了国泰医院了,准备要做第二次化疗,我们作子女的在医院里轮流照顾她,见到她时,我心里一阵心酸,才一年多不见,她身形消瘦了许多。
我握着她的手,她问我说:“你还要回去吗?”我虽然很想留在她身边照顾她,但是我也很想学法,不想半途而废,我难过哽咽地说:“是的,我还得要回去。”
经过化疗的摧残,我的母亲变得很虚弱,虽然病情已经稳定,但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她,还想在她身边多待一点时间。我突然觉得母亲是那么的瘦小无助,我很不孝,没有尽到我应尽的责任,出家修道到现在,也没有任何成就受用,完全还是凡夫一个,就算我想以修行成就来报父母恩,可是我也报不了,因为我道业未成。
我心里对自己感到很失望、很自责,连我在美国的生活,我也不敢在母亲面前多提,深怕她为我担心,因为我还无法确定大法王师父到底有没有佛法,我也没有发现大法王师父有什么特别之处,也不敢说我在寺庙当宗教师,为学员们、闻法点讲一些禅修,讲一些功法,全是一些空洞理论,我自己都很差还教他人,实在是开不了口。
我心里觉得很难受,不管是母亲,还是在美国驻地的修行,两边的事情我都没有做好,我没有办法照顾到母亲,而想要学大法也还求不到,我两头都落空,我很怀疑我是不是很傻啊?就这么冲动、不顾一切地留在美国,把我的母亲丢着不管,只顾自己编织着修行成就的美梦。而在美国,为了学法,我苦苦地熬着,忍受着一切的不适应,但是虽然在驻地里,想见到大法王师父一面,也不是那么容易啊!大法王师父的工作非常忙,不会轻易地回来一次,可是我总想偶尔能出现点什么奇迹,探一探深浅究理,大法王师父到底是高人,还是普通佛教徒?万一不是高人,那可怎么办?我已经舍弃一切了!
想到这里,我感到很心酸、很悲伤,眼泪流了下来,我不知道我还要熬多久,万一我学法未成,就先失去我的母亲,加上又学不到真正的大法,我肯定要遗憾终身,一辈子也无法原谅我自己的。
我心如刀割,望着母亲熟睡的脸,我想多陪着她,把握这些时间,弥补这一年多来的空白,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!
没想到事与愿违,天不从人愿,驻地里的师姐打电话给我时,我听错了,竟然听成了“要赶紧回来”,因此在母亲病情已稳定的状况下,心中虽十分不情愿,但自私的我还是匆匆忙忙地赶回了美国,连母亲都还没有出院,我却只陪了她短短的十六天。
回来美国后,我只好经常透过电话,关心她的病情,母亲再次做化疗。一天,突然在病房厕所中晕倒,因此紧急做了检查,得知这个消息时,我赶紧请求大法王师父加持,大法王师父很慈悲,马上进了佛堂加持我的母亲,并对我说:“你放心,没有多大问题,少了一点血,会长起来的。”
隔天俗家来电告知,母亲的病情检验报告出来了,除了红、白血球过低,其他一切正常,我也松了一口气,这么久以来,第一次觉得大法王师父好像有点来头,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在这个驻地里真好,因为有大法王师父消灾免难、慈悲的加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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